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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8章 上次的懲罰還不夠

薇茵早有防備,一個箭步竄出去老遠。

然,驚慌之中卻走錯了方向,沒有到外間去,而是來到了窗邊。

池禹森下了床,步步逼近。

「怎麼?竟然沒有奪門而逃!」他嘴角的壞笑帶著諷刺意味,「是不是歷過的男人多了,更喜歡玩花樣了?很好,我們今天就來試試以前在一起時沒有玩過的……」

薇茵往後挪著步子,強令自己冷靜,——如果早早慌了手腳,就只能淪為對方砧板上的肉了!

「池禹森,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的男朋友是什麼身份嗎?」驀然想起這個話題,不妨試試。

沒想到這一招果然管用,男人止住了腳步,神色微寒,「身份?左不過是個老流氓罷了!」

他口中的「流氓」是雙關語,一則說那男人無所事事,二則暗指那男人對薇茵耍流氓。

女子聽得懂他的意思,但並不深究。

「我男朋友叫蘭永達,是著名的蘭幫老大!」見對方依舊不以為意的樣子,便換上了諱莫如深的表情,「覺得名字有點耳熟是吧?他還有幾個不同的身份,諸如蘭氏最大的股東、你岳父蘭永迅的二弟、你太太嶽娜的親二叔等等。」

說完,凝眸望著男人,捕捉他臉上的每一個微表情。

就看他幾不可見地眯了一下星目,脣角蕩起了不屑的弧度,「你以為嫁給那個老男人、成了嶽娜的嬸嬸就能夠報復到她嗎?」

「哈!」薇茵乜斜著他,「這個想法太幼稚了!成為那女人的嬸嬸就算報復她?難道就為了聽她叫一聲『二嬸』?照這個邏輯,嫁給蘭永迅豈不是更好,讓嶽娜直接稱呼我『小媽』,然後名正言順成為你的小岳母,哈哈哈……」

難以遏制地狂笑著,花枝亂顫。

池禹森睜大了眸子,臉上也浮現笑意,「兩年沒見,你臉皮見長啊!」

薇茵聽了,收起笑容,「在你這種人面前,臉皮薄管用麼?」

「我這種人?我是哪種人?」說話間,又往前湊著。

「連叔丈人的女朋友都敢欺辱,你說你是哪種人?」腳步向後蹭去,話沒說完,柳腰已經靠在了窗臺上。

池禹森緩步逼近,將女子圈在雙臂和窗臺之間,令她不得不仰著上半身。

「怕了?嗯?你不是變得很勇敢了嗎?那晚你的表現很是讓我刮目相看呢!」脣瓣微動,深潭裡有火花在閃爍。

她冷冷地仰視著,「怕有用嗎?如果我說我怕了,你會放過我嗎?」

「當然不會!」他冷冷地回道。

「所以,我不怕!」勇敢地對視著,牙根緊咬,以至說出來的字都變了形狀,「我只是厭惡你,覺得你噁心,僅此而……」

「僅此而已」的「已」字沒出來,嘴巴被嚴嚴實實地吻住了。

薇茵知道根本推不開這個暴戾的男人,便又想攻擊他的肋骨。

哪料,精明如他,已經吃過一次虧,又怎麼能再遭一回骨傷重茬的罪!

還沒等她發力,雙手就被準確地鉗住。

他一邊把她的雙臂扯直了往後掰去。

兩條手臂瞬間傳來幾欲斷裂的痛楚,薇茵疼得「唔唔」叫。

池禹森深潭俯視著她,「別再掙扎,我可不保證會不會一怒之下弄斷它們……」

寒意掠過薇茵的心頭,她想質問他為何要這麼狠毒,卻沒有開口的機會。

他又像個獨裁者一般,有一瞬間,薇茵差點像當初那樣繳械投降。

然,如今的她已經不比從前,仇恨早就填滿了胸膛,又怎麼可能被他的柔情給俘獲。

她心裡清楚,如果掙扎,自己可能會更遭罪。

但,她也絕對不可能迎合他的進犯!

如她所願,池禹森很快就鬆開了她的嘴脣。

「記得你到池宅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說過,不要以為用這種不拒絕亦不迎合的方式就可以偃息我的慾望,那是絕對不可能的!」

話音未落,薇茵只覺得頸子上一陣鈍痛。

她晃動著脖子,想要避開他,可如此一來雙臂就更痛了。

大約半分鐘之後,他抬起頭,罕有地露出了潔白的牙齒,笑容卻冰冷,「我給你蓋了章,以後休想再跟別的男人鬼混。」

薇茵凝著他的臉,倏地莞爾一笑,就在笑意尚未收起的時候,猛然間咬住了他的肩頭。

隔著一層亞麻布,口感不是太好,但她鍥而不捨地咬下去,直到有液體滲出,仍舊不肯撒口。

池禹森疼得皺起了眉頭,卻沒有搡開她的身子。

「狠狠咬吧,我身上已經有你留下的兩個齒痕疤,不差這一個!」他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
薇茵咬累了,終於鬆嘴,看見純白色亞麻布上透出來一大塊血漬,她滿意地笑了。

顧不上肋間的痛,把她往前扯了兩步,然後毫不憐惜地反剪著她的雙臂,推著走向了大床。

她不停地流淚,「胳膊可能脫臼了,太痛了……」

「脫臼?」他擰眉咕噥了一句,遲疑著稍微鬆了鬆她的手臂。

感覺不到女子的手臂有自主活動的意思,池禹森心頭一沉。

「哪一隻?」他臉色難看地問道。

「左臂……」她拖著哭音兒回答。

他便鬆開了她的兩個手腕,輕輕託著「脫臼」的左臂,試圖幫她復位。

——這種脫臼復位的技術,對於他來說易如反掌,甚至有一次在寒山崖頂,他還為自己的手臂復位過。

就在他正納悶為何女子脫了臼的手臂竟然會有軸心感的時候,後腰忽然感到一陣銳痛。

再看她的臉,竟發覺她在衝他笑,頰上還掛著點點淚痕,但笑容卻是如春光般明媚。

而她的右手,赫然舉著一隻一次性注射器。

針管內空空的,針尖上湧出了一滴液體,並未掉下來,就那麼懸在上面搖搖欲墜。

「你給我注射了什麼……」一時間,池禹森忘了進攻,忘了抓牢她再質問。

等到想起這一層的時候,她已經推開他逃下床去。

他想去追趕,卻察覺雙腿有了麻痺感,不太聽使喚。

「見鬼,你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?」他低吼著問道。

薇茵潤了下嘴脣,眯眼微笑,「這東西學名叫普魯卡因鹽酸鹽,也就是局部麻醉劑。它會令你腰部以下暫時失去知覺,利於消除或者減少手術時的痛感。」

語畢,她踏開垃圾桶的蓋子,把注射器丟了進去。

麻醉感一點點侵襲了池禹森的下半身,他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。

「女人,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……」面色帶笑,眼神卻陰鷙得彷彿在醞釀一場屠殺。

薇茵走到床邊,低頭凝視著他的捲髮,「池禹森,你別忘了,我是個外科醫生。如果有那個必要,我可以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卸成一小塊一小塊的,而且還不會感覺到痛楚。」

他寒著臉色譏諷道,「這麼說,你現在是手下留情了?」

「對你?手下留情?」她嗤笑一聲,「怎麼可能!我只是不願讓你痛快地死去……」

「我倒是很好奇,你究竟能有多狠我!」池禹森眯著眸子,讓人看不清他眼裡貯藏著什麼東西。

但,可以肯定的是,他絕不可能就此敗北。

「好了,現在談正事。」薇茵把鬢間的亂髮抿到耳後,神色凜然。

「正事?你我之間除了床事應該就沒有別的事情了吧?」某人氣勢不倒,滿嘴痞氣。

「我說的是投訴這件事。」她微微昂首,乜斜著他。

「哦——,這件事啊!」他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,「我想起來了!我要投訴你們醫院醫術不精,三四天了,我的傷一點都沒有好轉……」

薇茵不耐煩地打斷了他,「肋骨斷了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強行與人發生關係,再精壯的男人也得傷勢惡化,所以,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!」

池禹森挑了下眉毛,脣角蕩起層層漣漪,「薔薇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」

「池先生,如果沒有別的訴求,我們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結束了。」受夠了種馬的無恥嘴臉,薇茵決定快點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