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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1章 既沒死,就別鬧

「我不折磨你,我也知道我打不過你,但是我說過,我可以不要命!」

我一腳一腳往他身上踢,一點也不留餘力。

我只要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寶寶,就撕心裂肺地難受。

「生病了就去醫院,你到我這裡來撒瘋!」易粵一個用力把我拖過去坐在他腿上,讓我動彈不了,「我說了,你一天跟我對著幹,我一天不會放過你。你不是挺能?來啊,要怎麼?殺死我?」

他音量一點一點變大,而且越來越冷。

「是,殺死你!就沒有人折磨我兒子了。你現在可以安排阿姨,以後就可以安排別的事情。我不想擔驚受怕了。我自己要死要活,真的已經沒那麼重要。但我想我的孩子收半點傷害,哪怕是傷風感冒。他皺一下眉,我都會心疼半天。

你不是父親,更沒有懷胎十月,你不會懂我看現在的感受。」

我雙手動彈不了,只能低頭咬他脖子。

我是希望他吃痛鬆手,可是他越發抓得緊了。

「左小,我一直以為你聰明機靈。結果現在我看到的你,愚笨,衝動,沒腦子。」

他被我抓著,手臂起了抓痕。血痕一條一條的,四條。

他眉頭都沒皺一下,眼神沉寂比湖面還冷。

「既然來了,倒不如住幾天?」易粵把給我準備那碗雞蛋羹遞到我面前,用勺子盛了餵給我,「來,吃!」

我把頭扭到一邊,雞蛋羹直接戳到我臉上,很燙。

「不吃!」

我眼皮一跳一跳,每一下都更重了。

感覺眼球一直被壓迫擠壓著,根本就沒有辦法定睛看清。

易粵很有耐心,重新給我舀了一勺雞蛋羹。

「吃完。」

我重新一口咬在易粵脖子上,舌尖嚐到了血腥味,而且愈發濃烈。

他說什麼都不肯把勺子挪開。

「吃了!」

「你鬆手!」

「吃!」易粵一個用力把勺子塞進我嘴裡。

牙齒和舌頭被勺子擠得生疼。

剛才嚐到的血腥味,成了勺子的鐵和雞蛋的腥。

我牙齒被撬得疼,眼淚在眼眶待著,也不往外落下。

沒辦法,只好生生把雞蛋羹嚥下。

易粵又重新舀了一勺,一勺。

直到他把一碗雞蛋羹都喂進我嘴裡。

到最後,我的舌頭和嘴都麻木了。眼淚也直接落了下來。

易粵脖子上都是我咬的口子,血糊糊的。

「吃完了,你可以鬆手了。」

易粵「嗯」了一聲,把我放到旁邊座椅上。

「你早就應該聽話,也少吃苦頭。」

他把一杯豆漿放到我面前。

「喝了。」

我不作聲,喝完豆漿,擦了擦嘴角。

嘴裡終於沒有易粵的味道了。

我捏著杯子,好久,一下子砸到桌子上,碎成玻璃片。

最後我拿著手上的玻璃片,一下子朝易粵脖子划過去。

我沒有衝動,真的沒有衝動。

我只想讓他消失,然後別再碰我兒子。

我寧肯付出代價,也不要讓我兒子再受到半點不必要的傷害。

易粵脖子上立馬多了血痕,他眯起眼睛,捏住我手腕就反手在我脖子上划過來。

他從來不手軟。

「我讓你進來陪我吃早飯,不是讓你來撒潑!」

疼,清晰感覺到脖子疼。

眼淚終於滾落,控制不住。

————

最後,還是易粵替我把傷口包紮好了。

他全程沉著臉,按著我把所有事做完。

我知道,這又是他無聊的把戲。

一切做完,他靠在沙發上,看著我。

脖子上的血痕,還在。

他沒有處理自己的傷口。

「左小,我一直以為你到三十歲,會成熟。但是現在看來,你不僅沒成熟,還沒腦子。」易粵穩坐凳子上,眉頭輕皺著沒什麼耐心。

我怎麼就成了沒腦子的人了?

「對孩子的事,我永遠不退讓,我也再也不會任由你折騰。」

易粵看著我的眼睛,忽然笑了。

他的笑,就明顯是在說我不懂事。

「你這次來找我,我不讓你白跑。」易粵嘴脣一張一合,「知道我為什麼,突然不想打理公司了?

因為,家裡的老人,走了。」

家裡的老人走了?

他是說,他外公和外婆?!

難怪我沒看到他們的用品。

去哪裡了?

「去國外了?」

「死了。」易粵音調變了些許。

雖然我見過生死,也經歷過聚散,但他說的時候,我還是有些驚。

他外公外婆一直身體不好,在輪椅上坐著,我都知道。

但是同時離世……

易國盛所為?

「你爺爺他……」

「不是易國盛。」易粵點起眼,「是……姓白的老頭。」

「什麼?」

我感覺一股涼氣直接竄到了頭髮絲。

白爺爺?

他和易粵的外公外婆,有什麼接觸?

「你別胡說!白爺爺是醫生,又已經半隱退,不問世事,怎麼會害人!」

我實在想不到白爺爺那麼做的理由。

就算易粵的外公外婆再如何,也不至於死!

他們都那麼大年紀了,本來也沒多少年可以在這世上,白爺爺又何必多此一舉?

我不想聽信易粵一面之詞。

可是,易粵不會拿他外公外婆的生死大事來騙我。

「你確定嗎?是不是,有什麼誤會?」

「誤會?」易粵咬著煙,眼底盡是怒,「我這點事都弄不清楚,三十幾年,白活了?左小,我提醒你不止一次,離他遠一點!」

「但是白爺爺為什麼要這麼做!他沒理由……」

「白武。」易粵抬眸。

他這雙眸子,見過太多,卻愈發黑白分明。

他眼底並沒有商人的精銳,而是一股子深沉。

白武?

白武只是跟著白爺爺賭石而已,也沒什麼生意上的事,他哪裡惹到易粵了?

還是,他對易粵的外公外婆有什麼不滿?

我沒有追問,易粵也沒再說。

他身上氣場寒冷凜冽,再多幾句下去,恐怕又是爭吵。

「這跟我有什麼關係?又跟我的孩子有什麼關係?」

易粵把菸頭掐滅,最後一口煙霧從他嘴裡吐出。

「我叫你不要輕信別人,尤其那個姓白的老頭。至於你的孩子……左嶺,他死沒死!」

「你希望他死?」我又激動起來。

易粵笑:「既然沒死,找我鬧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