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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0章 折磨我,就憑你

提到易粵,我的手心就全都是汗水。

我自己的孩子,但凡有一丁點兒不適,我都會心疼無比。

「算了,問你也問不出結果,你走吧!你也是一顆棋子而已。」

雖然她錯了,但我也知道,他不得不那麼做。

————

阿姨走後,我給易粵打了通電話。

這是上次吵架之後,我第一次聯絡他。

也是第一次,決定一刀捅在他身上。

「捨得給我打電話了?」易粵聲音冷冷的,我沒什麼好說的,「我在半山別墅,現在時間晚了,有事明天說。」

「易粵!你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!我說過,你要是傷害我孩子,我會殺了你!」我在走廊角落踱步,「他現在支氣管炎,他才兩歲,你到底有沒有點心?他是無辜的!」

我沒等到易粵的迴應,他直接掛了電話。

半山別墅是麼?

我讓付景晨把孩子看好,一定要整夜陪著。

病房旁邊就有陪護的床,我讓他就先陪著。

付景晨因為橙子生病,非要把那個阿姨打發走,還要把她趕出這座城市。

我攔下來了。

付景晨現在完全沒脾氣了,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床上的寶寶身上。

「老婆,你回去休息吧,不要擔心孩子。」付景晨發過火之後就很平靜了。

他抬頭看到我的時候,眼睛有些發紅。

我第一次,主動張開雙手,抱住他。

付景晨明顯很驚訝。

他沒想到,終有一天,我會這樣主動。

「謝謝你!我不回去,我要去解決另一件事。」

付景晨愣了一下,回抱住我。

「還回來嗎?」

「當然了,孩子在哪裡,我就在哪裡。肯定回來。」

付景晨拍了拍我的後背,我鬆開他,出了病房。

————

半山別墅。

我已經有三四年沒有再來過這裡。

這裡,是我糾結傷心的地方。沒有之一。

除去兒時,我最開心的時候,就是十八到二十歲那兩三年,渾渾噩噩住在易粵給我安排的公寓裡,以為他愛我的那些日子。

不知道真相,反而開心很多。

真相太殘忍,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。

就譬如,我愛了三年的男人,同時是我姐姐的未婚夫。

譬如,我愛了三年的男人,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優秀女人。

就譬如,誰都比我重要,只有我是一枚棋子,在別人心中,一點都不重要。但偏偏,又想玩弄我。

所以我意識到是桎梏,卻又無法掙脫。

按下門鈴,等了好久,都沒人開門。我打電話給易粵,他已經關機。

他知道我會來。

他不想見到我。

但今天,我說什麼都不會走。

他總要出門。

天氣入秋,半山上,夜晚涼,夜風寒。

我雙手放在兜裡,一點都不覺得冷。

因為心裡,有一團火在焚。

在別墅外面門邊角下一直坐著,很困,卻又完全無睡意。

我就差手上拿一把刀,衝上去捅到易粵身上。

等到半夜,我終於還是沒熬住,昏睡過去。

很快,我半夢半醒,看到橙子。他高燒還沒有退下,嘴裡一直喊著「媽咪」。

他在床上躺著,小臉紅紅的,哭得急急的。

我害怕,跑過去抱他,但被一隻手攔著。

我看不清這隻手是誰的。我只想推開他過去抱我的孩子。

可是,左嶺被人抱走了。

「左嶺,左嶺……」

我急喊一聲,睜開眼一身是汗。

我還坐在半山別墅門口。

已經早晨六點。

我重新撥通易粵的電話,剛響一聲,門就開了。

管家彎腰,請我進去。

「左小姐,先生請你進去一起吃早飯。」

我在地上坐了一夜,腿都麻了。

「再等十分鐘就進去,腿麻!」

我覺得自己可笑,卻笑不出。

緩了好久,看著遠處,深秋山間有霧。

我撐著牆,慢慢站起來踉踉蹌蹌又靠牆站著,看遠處的山和霧。

挺好的風景,挺好的地界。

我也不知道,自己怎麼就成了一個連風景都沒資格看的渣。

懷孕之後,我一直沒抽菸了。

孩子戒奶之前,我也一直斷著。只不過跟付景晨出去一趟之後,又買了煙和打火機。

大衣兜裡,還有半盒。

哆哆嗦嗦抽了幾支,身體總算緩過來,沒有再麻。

我這才轉身,踏進別墅大門。

屋內格局還是一樣,幾乎沒有變化。有些細枝末節的東西,換了一些。

我換好鞋進去,沒看到易粵的外公外婆。

甚至,沒看到他們的用品。

出事了?還是被易粵安排去別的地方了?

易國盛不是一直都很霸道,強勢,不肯讓步的麼?

怎麼這次,倒是肯讓人走了?

還是說,這別墅裡,發生了什麼別的事?

不想多琢磨,反正也是易家這點事。

易家陳家,豪門危險。

「先生在飯廳等你。」管家客氣給我指了指路。

我也就裝作第一次來,不知道路怎麼走的樣子,說了聲謝謝。

易粵端坐在餐桌前,手上捏著勺子,吃著雞蛋羹。

他以前從來不碰這些有腥味的東西。

雖然我相信,易家廚師的水平。

「坐下吃點,溫度剛好!」易粵看了眼他對面位置放著的碗。

我過去把他手上的勺子奪走扔到桌上,迅速反手掐住他脖子。

管家急忙上來制止。

「別過來!」我尖叫。

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一晚上,怎麼還這麼「興奮」不已。可能孩子真的讓我沒辦法繼續忍受了吧!

「我知道我鬥不過你,但是我賠上命也不讓你好過!易粵,我有沒有告訴你,怎麼都可以,但別動我的孩子!」

易粵鎮定自做,抬手按在我手上。他斜眼看我,嘴角是不屑的笑。

他眼角,有些發紅。

我最看不慣他這般自以為是的高傲。鬆開一隻手要打過去。

他終於有了反應,沒再讓著我,把我的手反剪到我腰後,死死扣著。

再看他眼神,儼然已經有了怒意,更紅了。

「就憑你,折磨我?」

他不屑和譏諷讓我惱羞成怒,抬腳要踢過去。

「你為什麼要折磨我的孩子?他才兩歲,跟你無冤無仇,他連痛都喊不出來你知不知道!」

我情緒難掩,無法不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