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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7章 信不信,去監獄

喝到頭暈,終於肯重新洗澡回去睡覺。

躺下的時候,已經凌晨兩點。

帶孩子之後,雖然有阿姨,但每天不算輕鬆。

所以,不算休息得很好。

白爺爺給我拿的藥,我都還沒開始喝,就跟著付景晨到這裡來了。

所以,身體都還沒開始調理,就成了這樣。

躺下的時候,付景晨一把抱住我:「捨得回來睡了?」

「沒有,就是晚上沒吃舒服,所以睡不著。現在困了,可以睡了。」

「好!」付景晨抱著我,「明天我有事,你自己轉轉,卡上有錢,現金抽屜裡有。」

「那我先回去一趟可以嗎?」

「你身份證在我身上,要回哪裡?」

「無賴!」

「又不是第一天,賴著你。」

————

付景晨十點就走了,我醒了一會兒又睡了,第二次醒的時候,已經十一點半了。

我洗了個澡,吹頭髮的時候聽到有人推門進來。

「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?」我理著頭髮往外面走。

看到進來的人的時候,我嚇了一大跳。

「易粵,你怎麼進來的?」

「找個房門密碼還只是小事。」

易粵鬍子拉碴的,頭髮也長了些,看起來比之前粗糙了不少。

看來,他真想從易總變成粵哥了。

他看起來就像個放棄形象的人。

但是,他這個樣子看起來似乎沒以前那麼重的形象包袱了。

「易粵,你不要找我了。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可行不行?!」

我把吹風機擱下,就拿手機撥前臺電話。

「你不走,我就叫保安了!」

易粵很平靜地點了支菸:「好啊,那你是要保安進來,看我們赤身在一塊兒?還是說,那個付景晨的母親,要知道你又在這兒跟我糾纏?」

「易粵你到底要我怎麼樣?我已經結婚了。」

「這就完了?」易粵過來,把我拿電話的手一把按住,「付太太有什麼好?有什麼值得你稀罕。你逃離我,背叛我,這件事怎麼算?」

「你還不允許別人逃離了麼?你把我當什麼了?你圈養的動物,還是你圈養的情人?易粵,我是個人,你弄得我很被動,什麼事都做不了,什麼都解決不了。你到底什麼意思?你喜歡我?愛我?就是這樣的方式?還是說,你只是想玩我?可有什麼好玩的?我馬上三十歲了!被你和付景晨這樣玩來玩去,有意思嗎?你把我弄得情緒過激,把我當人了嗎?我找不到自我了,我想過自殺,可是我又覺得,為了這些事情自殺,真的不值當。我希望我能有自我,有心安理得,有我自己願意為之而活的東西。你知不知道。後來我有了孩子,我就更不想有牽扯了,我全身心都為了孩子。所以我不希望你打擾我。」

我以為我會激動,面對易粵的就糾纏,我會很想打他。

但是現在,我愈發冷靜。

我連發火的心思都已經沒有了。

「易粵,我不想做個蒼耳,依附又帶刺。

我現在只想自己待一陣是吧!」

易粵並沒有因為我這麼說,有一點點動容。

他很嚴肅看著我:「那孩子,不是我的?」

「怎麼會是你的?你的孩子,我是絕對不會生下來的,所以你別痴心妄想了。橙子就是付景晨的,明白嗎?」

易粵點點頭:「那我那一千萬,可以允許他以後讓他給我養老?」

「你自己不能找人生個孩子?!蘇瑜不是挺能懷的麼?」

「蘇瑜?你還說這筆賬?」易粵擰著我的手腕,「你知不知道,她以後再也不能懷孕,不能有孩子了。」

易粵眼神冷得讓人害怕。

我從他眼睛裡看到了特別,在意。

「你有你的青梅竹馬,我有我的丈夫。為什麼你還要來糾纏我?」

我不敢多提,也不敢多想。是別人的事。

一想到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,心裡還惦記別的女人,就特別害怕。

這種害怕,是覺得自己可憐。

我從來不自怨自艾,也不屑。

但是,在男人這件事上,我首先就吃了左清的虧,然後是蘇瑜的,然後還有付景晨認識的那個叫姚瑤的女人。

這次,蘇瑜用她再也不用生育這件事,讓我感覺到我自己有多蠢,多廉價。

「易粵,你以為我還能有什麼意思呢?蘇瑜那事兒,不也是你自己太高調了麼?你也知道,你哪次亂來,我沒承擔後果?我也差點喪命?」

我以為易粵多少有些愧疚,沒想到他一句「你的命本來就是我的,砸在我手上,有什麼不對嗎?」

大言不慚。

「你知道你為什麼沒孩子了吧?因為你從來不行善積德。孩子瞧不上你這種氣魄,聽好了!只要你行善積德,你是可以有孩子的!不過,跟我沒關係,我不想給你生孩子,我也是個已婚人士。所以,我要自尊自愛,我不想跟除了我自己的男人在一起,不想跟別的男人有什麼別的牽扯。」

「就付景晨的那個當媽的,你還真的覺得你能搞得定?自己的親爹都不認,還能扔下自己兒子二十年的人,你覺得你有多大本事,跟她耗著?」

我不知道該怎麼說,具體的事我也不願意打聽。

「那是付景晨的事,也是我的事!

更沒有你的事!」

我抓住易粵的胳膊,把他往屋外推。

易粵反手抓著我,把我按到牆上,死死按住。

「你傷害蘇瑜可以,但是你傷害她的孩子,不對。」

「所以呢?你現在就要拿我的孩子亂來?你僱個阿姨在我兒子身邊幹什麼呢?隨時抱走,威脅我,是麼?威脅我什麼?讓我和你睡?還是讓我和你做什麼?離婚?易粵,你缺嗎?你不缺這點東西,不是嗎?」

「是,我什麼都不缺,就缺你。」

易粵身上的味道撲面而來,壓抑無比。

他比付景晨帶給我的壓抑感,更深了。

「你說,那孩子不是我的?那你怕不怕我叫阿姨,帶孩子,做個DNA?」

我急不可耐:「做,你帶去做!你沒有資格這麼做,我可以給你權力,但是我跟你說,如果孩子不是你的,我就送你去監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