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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4章 切石頭,她是誰

現在等著開標的人很多。

開了之後又得切石頭。

我雖然沒參與過幾次賭石,這種活動也是第一次來,但我想,我也不希望手上的錢白砸了。

「怎麼樣,選了多少?」付景晨突然坐到我身邊。

「你去哪裡了?」我有些責備,「怎麼現在才來?」

現在沒有人告訴我,後面的路怎麼走。

白爺爺以前只是告訴我,要勇敢,要有自我。

可是他沒告訴我,有孩子之後,我該怎麼辦。

現在真的不能任性。

「付景晨,你會不會怪我?」

「怪你什麼?」

「怪我瞎寫?萬一賠錢了呢?」

付景晨把我抱著:「來之前就睡了,賠錢就賠,我不在意這些,主要你得開心,是不是。」

我竟然無言以對。

座位和座位之間挨著,並沒有太遠,旁邊的人都聽到我說這話了。

他們都紛紛轉過頭來。

我在下面踢了付景晨一腳。

其實,現在一直都沒有那麼多心思去折騰付景晨,我滿腦子都在想孩子。

之後開標,宣佈中標者。

我實在不想聽我到底中沒中,就起身去盥洗室補妝了。

一個並沒有那麼在意自己妝容的人,只為了逃避,開始給自己補妝。

剛抹完口紅,我從鏡子裡看到易粵。

他今天沒競標,那他來幹嘛的?

「你以前跟著我的時候,可沒這麼注意外表。你化妝跟不化妝,區別也就是高冷和乾淨的區別。」

呵,他還敢評價了。

「易先生不知道,男士評論女士外貌,是很不禮貌的嗎?」

易粵走過來:「那我借點東西,是不是就更不禮貌了?」

看錶情有些不對,我緊張起來。

「借什麼……」

「借點口紅!」易粵過來低頭趁我還沒反應過來,吻住我,「不想你兒子出事,就乖點!」

「你有本事去陳家!」

「你那個照顧孩子的阿姨,就是我的人。你說我……?」

後背的麻意一層一層竄上來。

被他吻著的嘴,都有些麻了。

易粵身上都是香味,他對香的喜好還是沒變。

不用香水,但沐浴露和衣櫃薰香是專人調配,絕對不會跟別人撞香。

那又如何,他還不是個人渣。

「易粵,你別動橙子。」

「橙子……左嶺,我倒覺得,他像我的種。」

我心裡更慌了,推開他破口大罵起來。

「你要是傷害橙子,陳家和付景晨,都不會放過你!」

易粵擰著眉,剛才眼中的情,終於冷淡。

他垂眸:「動不動,是你說了算?還是陳家說了算?」

「當然是……」

「我說了算。」

易粵走了,留下我和殘存在嘴上的口紅。

他不變態嗎,一個大男人,嘴上還有口紅印。

「你跟他,有仇?」

一個女人從盥洗室旁邊隔間出來。她穿著得體,一看就是當季高定,量身定做。

手上的包也好幾十萬才能拿到。

只是,有些上年紀了。

她短髮燙卷,看臉型和五官,屬於天生麗質型的。

不過就是……

老了些。

快五十的樣子。

「跟你有關係?」我不是來交朋友的,也不是來找關係的,所以不想假客氣。

那女人倒是鎮定自若地開始補口紅。

「既然都有孩子了,為什麼揹著自己的丈夫,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。」

我注意到她手上有一串很好看的翡翠珠子串成的手串。

果然,她是個不簡單的女人。

我還是不想理她,想快點走人。

「陳家那老頭子,沒少為難你吧?付景晨對你,挺護著?」她又繼續開口。

不過這句話奏效了。

「你是誰,為什麼知道我們家的狀況?」

她把口紅裝進包裡,沒說話,但是表情有些奇怪。

「現在不說話了?行,你要實在不說,我走了。」

「對付景晨好點,不要再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。」

「不要閒到管別人的家事。」

我走了。

回到場館,付景晨不在了,我旁邊的位置空了下來。

不過,競拍結果倒是令人滿意,我拍下的,百分之七十的石頭中標。

還是切出翡翠來,也算是幫付景晨大賺了一筆。

切石的時候,也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過程,以便別的商家從我們手裡拿貨去賣。

我發資訊給付景晨,說我這次也不算白來。

而且,有禮物送給兒子了。

讓他做一個小的生肖吊墜給橙子。

橙子長這麼大,我還沒有送像樣的禮物給他。

一來他真的什麼都不缺,所以我好好保護他照顧他就夠了。

二來是因為我真的於心不忍,覺得什麼都很廉價,我要是送給兒子,也真的沒什麼意思。

所以,一直因為沒給個像樣的東西給兒子。

這次的翡翠挺不錯的,給兒子佩著,圖個平安吉利。

付景晨回我,眼光和想法不錯。

也沒有那麼多不可言說的東西,就純粹讓人特別惦記。

現在心裡,除了兒子,再沒有什麼別的。

————

在場館外面逛了很久,天氣有些涼。

身上穿著禮服,正常的衣服都在付景晨車上。

我給付景晨發資訊說我在停車場等他,還好車鑰匙在我身上。

在車外閒著無聊,我抽第二根菸的時候,有些頭暈。

想起了剛才盥洗室遇到的那個女的。

看她穿著打扮,也不像是閒人,整天待在家無所事事。

可她為什麼對我的事知道得那麼清楚。

一清二楚。

所以,她到底是誰?

陳家的朋友?

不像。

不然她不會問我,是不是陳老爺子對我不怎麼樣。

越想,就越覺得不對勁。

等付景晨趕過來,手上提著一些東西,我開啟後備箱,他過來低頭親了我的臉。

「你怎麼這麼不小心,在外面偷人,還被人撞見。萬一傳到老爺子耳朵裡,又得說你半天了。」

他怎麼就知道了?

看來,那女的是真的認識他。

「長舌婦嚼舌根了?」我輕飄飄問了一句,「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這麼倒黴,我也沒辦法,是不是。下次我再和別的男人廝混,就避著點人。」

話是這麼說,但我還是覺得有些奇。

那女人到底是誰,未免管太多。

付景晨黑這臉:「不知道她是誰,就要這麼說她!」